是日,于寅时上下,忽得一梦,颇感有趣,故记之,以作饭余谈资。
初时雾霭蒙蒙,旷野皆在缥缈中,体轻若云,前方似有无穷引力,招我前去。 忽然,一身有羽翅马儿现于前方,马儿骏美,双翅纷飞,是为世间难有。我从之前行。须臾,数马次第出现,隐隐奔向缥缈深处。从马行至一缓坡,遇胖瘦二叟,二人身着马褂长衫,面色微紫,胖者腰腹浑圆,面容稍缓;瘦者个高精悍,双目慑人心魄。 二叟从行于两侧,不出一言。
且行,至一白色大树前。见一人,二尺长发编作小辫缚挂其于枝头。只见他体圆肢短,申字脸,三角眼,面色惨白,豆眼乱窜,叫声桀桀。我毛骨悚然,惊退数步,身后瘦高老者道:此乃填死穴也!
待魂定惊息,继续前行。不出半里,又见一人,若隐若现,细细看去又似在一有数百裂痕玻璃之后,漫无生气,我转头看向矮胖老者,其回道:此亦填死穴也!本应数年前至此,然其祖德萌荫,有所蔽佑,故延期。
且行,又遇数人,不谈。后至一穴前,遇三人,皆匪气纵横,见我等,道:小子,去探穴。我以惜命却之,不想其中一人我剥衣物丢于穴旁。我怒火燎胸,窜近人前,一脚踹出,那人飘然落入穴中,须臾即醒,耳旁恍惚听闻,瘦高老者道:此填穴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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